中红影视-新闻:郑军先生说:中医运筹帷幄 决胜千里——万人一方抗疫情(之一)

郑军先生近照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台湾怀师园留念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2018年郑先生在泗阳大剧院讲中医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与国医启蒙学员一起种草药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今天来品甘草味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与老母亲散步小坐。(中红网红色图库)

    中红网北京2020年6月2日电(吴志云)

走近郑军,就是走近了博大精深的中医。——采访手记

引 子

正名中医,捍卫中医,精诚中医,献身中医,是我的生命价值。

注重中药,精研中药,应用中药,提升中药,是我的人生追求。

尊重生命,医者仁心,悬壶济世,献身歧黄,是我的至真情怀。

学习国医,弘扬国医,传承国医,发展国医,是我的伟大梦想。

——郑军的话

一、无奈的选择,被迫出一个痴情中医的爱好者

1990年2月,春节炮竹的余音连着元宵汤元的甜味,弥漫在江阴西乡一个普通的村庄上空。学校已经开学,澄西中学语文老师郑国民一早起身前往学校上课去,人刚出门,突然感到腹部肝区一阵难忍的疼痛。他用双手紧紧地捂压着,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。中午时分,郑老师在一位同事的搀扶下回到家;见到神色黯然的丈夫,郑师母大吃一惊。郑老师病倒了,从教20多年的他从未请过病假,这次,他再倔强也“犟”不过病魔。

“身体一向蛮好的父亲,怎么一病就成这样?”已是小学语文老师的二儿子郑军,百思不得其解。“父亲病倒,就像天塌了一样!” 郑军使出浑身解数,送乡中心医院、市人民医院、常州医院,请专科名医、知名专家,用特效药、进口药救命。“但,仅仅2个月,父亲还是被肝癌夺去了性命。咽气前,父亲眼角上挂着两滴浑浊的泪珠,49岁的父亲是带着遗恨离开人世的,连一句遗言都没有交代就走了。”郑军说,“那一刻,我是多么想把父亲的生命线拉住呀!可是,那时我懂得太少太少,在病魔面前我无能为力。望着悲恸不已的母亲、走在为父亲送葬的路上,我暗暗发誓:我要学医,我要学会治病救人!前车之覆,后车之鉴。”父亲的匆匆离世,让郑军透心彻骨地感到生命的脆弱,感到对生命的敬畏,感到从前所学一切唯独缺乏了对生命的准确认知,今后一定要给自己补上这重要的一课,度己度人。

1990年暑假,郑军背着一只小挎包,只身来到北京。他辗转找到香山医院,寻着黄仲林医生。第一次上京城,看什么都新奇,但他无暇顾及。黄仲林是江阴老家西石桥乡于门桥人,与郑军父亲的舅家是老亲,郑军喊他“黄伯伯”。黄仲林祖上学医行医,冠为地方名医;黄仲林时为京城很有名望的气功师、中医针灸师,其“双手行针”专科特色,成为香山医院的“名片”。听说郑老弟不治病亡,黄医师唏嘘不已:“唉呀,不到50岁就走了,惋惜了,可惜了。”郑军讲了亡父的病情和医治过程,黄仲林又是一声长叹:“唉呀,应该用些中医来治呀,或许——”郑军分明听清了黄伯伯的这两声叹息,心想,对于自己的父亲,已经没有“或许”了呀。听说已在从教的侄辈郑军专程前来学针灸,黄仲林心中一惊一喜,惊的是,郑年弟的不幸“病死”对家庭成员造成的心灵创伤如此之大;喜的是,贤侄郑军居然会立志学医而且是学中医!“好,好,好!难得,难得,难得!”就这样,香山医院门诊部黄仲林医师的诊室,多了一个穿白大褂的、一本正经凝视黄医师针疗的、不声不啃专注“学针灸”的年轻小伙子“郑医师”。

在20多天的北京“学医”中,郑军真真切切、实实在在耳闻目睹、耳提面命地学习了一代针灸名医的医技灸术——黄仲林擅长“股骨头坏死”的针疗,独创“双手行针”,被誉为“能让患者躺着进来站着出去”的神针、香山医院“最具特色门诊”。

郑军在学中看、看中练、练中悟,如饥似渴。有一天,黄仲林问他:“小军,看出点门道了吗?” 郑军轻声腼腆地回答:“黄伯伯,您这是在做气功针灸吧!” 郑军此言,让黄仲林震惊:“斯乃用心之人,孺子可教呀!”

郑军的观察很有眼力。黄医师确实把气功之法结合运用于银针和手腕。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 黄仲林问。

“黄伯伯,我已经练武好几年了。” 郑军的回答仍是轻声腼腆。

“哈哈哈,好好好,练武与针灸息息相通的呢。”

“相通的!”郑军终于领悟:原来,人的左右手分阴阳,尤如电路的正负极;黄伯伯是气功师,他用双手行针,发力传感通经络,功夫凝针抵穴,疗效自然精准,立竿见影。郑军曾听父亲生前讲过,在“文革”中,黄伯伯因为侠肝义胆搭救了一位老师,用一根银针救了一位老师,被扣上“包庇坏人”的罪名而被关押3年。谁也未曾想到,他出狱时携带了一叠厚厚的手稿——狱中坚持练气功的丰硕成果。这批手稿捎回故乡江阴后,他请当语文老师的郑老弟帮助整理成书,出版时书名《气功与生命的探索》。2018年6月22日,百度快照仍然能够搜索到相关文章,在“人体发光的神秘现象揭秘”博文中举例说:“气功师黄仲林练气发功时,两手手掌的虎口处有浅黄色辉光光环出现。”

北京之夏,郑军还邂逅并结交了八达岭医院的任云强针灸师。任云强年长郑军7、8岁,习武功夫很深。他俩是在风景如画的西山枫林中的一次晨练时相遇相识、并开始相交相往的。听说郑军在向黄仲林大师学针灸,任云强表示赞赏。他俩“以武为媒”,从气功到针灸,互相切磋,共同提高,情同手足,让郑军在短短的学习期间有了很不同寻常的收获。

顺着“针灸”这个话题,郑军还获得额外的幸运——结识了驻京某部一位老军医。在郑军短期学医即将离京回江阴的前夕,老军医郑重其事地送给郑军一部很珍贵的医书——明代名中医杨继洲著作的木刻线装十卷本《针灸大成》。老军医朝郑军说:“我看你是学中医的料,因为我是西医,这本书你留着肯定有用,送给你了。”

“当时,老军医送我的这套书,不知什么原因缺了其中的1卷。”

采访时,郑军颇很惋惜地告诉笔者。

这一年,小伙子郑军,21岁。

郑军从北京回到江阴后,看了不少针灸书,用功钻研针灸术,特别是《针灸大成》,其中有些章节至今不忘。他学以致用,气功与针灸并重,不但给亲戚朋友“扎针”,还悄悄给同事“用灸”。天长日久,居然在一定范围小有名气。

“可是,我没有向气功针灸的深度和广度探索发展。现在想想真有点辜负了北京黄老伯伯、任云强师长和老军医的祈望。”在采访中,郑军如是说。

“郑老师,你为什么没坚持搞针灸呢?”​我追问。

“吴书记(笔者曾担任过江阴市教育局党委副书记),如果这些年我坚持了针灸,那么今天就会少一个更能治病的中医!这次武汉抗疫救人,果断采用中医药施治,就少了一种疗效显著的‘郑氏防感茶’,就少了一份价值20万元的捐赠!”

听得出,郑军的​回答有些“自负”。

郑军​向我解释了中断学针灸的缘由。他说:因为针和灸要“留针”,但我要按时去学校上课教学,没那么多空余时间,所以只能改转“用药”(中医),开好处方就可以走人,这是一方面的原因。其实,真正意义上的针灸,是耗损针灸师“精气神”的行当。虽然学针灸时间不长,但我体会到,练功有手感,打球有球感,针灸有气感,号脉有脉感。针灸前,要找气感、针感,这种感觉全凭意会、无法言表。针灸,仅仅把针扎下去,是十分肤浅的治疗;真正的针灸,针灸师必须调神、运气、动精、潜心,去辅助下针。而这个过程,会耗去针灸师的许多体能,久而久之,就会损伤针灸师的体质。黄仲林伯伯不到70岁就去世了,看上去是“无疾而终”,实际上是他从事针灸数十年“精气神”的严重透支。黄老伯伯虽然深谙“正道与人体能量成正比,悟道能强身健体”的道理,也晓得“要聚能、惜能、节能”,才能延年益寿。可是,黄伯伯更讲求“以心印心”,更注重“医者仁心”,一心为了患者,不惜透支自身。春蚕到死丝方尽,黄伯伯是一位赤胆忠心、尽责尽心的“人民医生”。

听得出,郑军这番话,很敬畏针灸,很敬仰针灸大师​。

实际上,郑军由“针灸”改行“用药”,也是“被迫”的。

那是不堪回首的往事——郑军的父亲去世后,母亲的精神受到沉重打击。1991年,母亲身体状况出现不适,郑军劝母亲赶紧就医。因为家庭经济负担重,3个儿子还没有全部成家立业,母亲对病体能拖就拖,直至子宫肌瘤出血。见此情形,郑军马上向学校请假,带着母亲四处求医,“跑了好几家医院,找了好多医生,用了许多药,但还是没有看好母亲的病。母亲泪水涟涟,我说我们回家去吧,儿子帮你看病吧。”(郑军语)

郑军坦言:母​亲是他自学中医并用于临床的“第一只白鼠”。为了治好母亲的病,郑军看书查阅再确诊,引经据典开药方,自己动手做丸药熬汤药。果不其然,一张方子,数味中药,几十元药费;精准施治,对症下药,药到病祛。

无疑,这是一个鼓舞人心的消息——“母亲的病被儿子看好了”,“郑军能用中医治病了”,“郑军开的中药,既能看好病又能省钞票”。郑军的中医“传奇”不胫而走,一时成为佳话。

郑军说:“其实,我用的就是张仲景老先生的(黄土汤)处方。”

郑军是特别用心之人。他认为,自己能治好母亲的病,绝非偶然碰巧;而是用中医手段找到了母亲的“病根”,用中药的力量祛除了母亲的“病灶”。于是,他在总结治愈母亲病例的基础上,拓展范围,拓宽路径,大胆而审慎、理论又实践、传承加创新,形成了许多疗效显著、思路独特的“郑氏药方”,救治了数以百计的病患,特别是疑难杂症甚至被西医判为“绝症无救”的病患。

1997年,郑军母亲又不幸脑外伤。住院多日,伤病引起便血的问题迟迟未解决,医院中西医会诊后认为“基本没有救治希望”。郑军不同意这个“宣判”,他以“转院”的名义,用汽车把病母拉回家去。出院时,他顺道花不到15元的钱买了数味中药,到家后即煎成汤药让母亲吞服。第二天一大早,郑军的房门被母亲敲响,母亲说:“阿军,你好好睡吧,我喝了药,感觉好多了。”郑军一骨碌翻身起床,打开房门,只见母亲笑眯眯地站着。郑军扑上去,拥抱母亲——儿子仅用一副中药,就让娘亲站立起来!郑军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
许多年以来,郑军除用中医施治,还稔熟“手工发丸药、冬令做膏方”,把中药的“汤散丸膏”做得风生水起。他记得是1994年,为了做膏方,专门去街上日杂店买回煤球炉、大铁锅,自己设计制作中药柜,亲自跑中药材市场,“亲自动手熬制膏方”(郑军语)。

为了辨识中药材,郑军不停留在熟记药书上的插图和注释,而且要到中医药房去认证和品味。离郑军老家不远的璜土镇中药房,就是郑军屡屡光顾的去处。中药师臧云亭,16岁跪地拜师学艺,中药柜几百味药如数家珍,闭着眼睛用手抓,上小盘秤称毫克不差,让郑军崇拜之极。臧云亭把郑军认为弟子,手把手教他,药对药练他,居然把郑军带到“名副其实中药师”的层次。“中药为媒,两家结亲”,后来臧云亭成为郑军大哥的岳父。如今郑军自制的“汤散丸膏”,有些已成为祛病解痛、健身康体的“名品”而求之不得,惠及普通大众。

就这样,郑军与中医结伴,朝夕相处,乐此不疲。

就这样,中国中医药王国,走来一位痴情的爱好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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